过了纸巾,低了一下头说:“肇事的车没有找到,我养父母被叔伯帮忙安葬,家里那会有一个也不知是几手拖拉机,拖拉机就被卖了顶了丧葬费,帮忙是可以的,可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钱上面是不能含糊的,关于钱,我是知道村里有些人欠我家里钱,我后来在家里也找到了父亲记录的被人欠账的账本,可是人家说早就还了钱只是我父母忘记销账罢了,也没人替我做主,说不清的,这些都成了死账,后来我们那通了公路,幸好我家房子是在公路边,有人要做生意,我就将房子租了出去,这就是我生活费的来源,可是再后来,连房子都有些朝不保夕了。”
“可以吃的东西其它也有,但是只有红薯最不值钱,所以,我只能也只好选择它充饥。以前,我们村里很多人的红薯杆和叶子都是我帮忙收割的,收割的也不是全都能用,还有枯萎干瘪的,但是也不能在红薯成熟前就拽红薯秧子,那会影响红薯的成长,因为红薯杆太多,他们自己吃、喂猪喂家禽的也用不了那么多,因为我替他们收了帮了忙他们就将多余的给了我,我好当做过冬的口粮,但自从我养父母出事后,我就不去了,也不用去了,人家就将那些东西喂了猪和家禽,只是家禽吃多了也不好好吃,扔的哪里都是,这时候大家就想起我来了,说那个红薯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