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人并肩的宽度,裘樟清站到桥上四处看看,问:“通往学校的,就这一个桥?”
“是,书记,这桥修葺的早了,是村民为了去地里干活拉东西方便集资修的。”
裘樟清一听,眉头皱了起来,从冯喆手里接过手电照射了几下,说了声:“走。”
冯喆在前继续带路,因为不是公路,是通往田地的土路,路上就泥泞不堪,冯喆的鞋上都是泥,裘樟清鞋有些跟,更是有些寸步难行,走几步就要踢几下脚,将鞋上的泥摔掉,还差一点就滑到了,冯喆就走慢了些照应她,裘樟清干脆的不打伞了,将伞合起来当做拐杖,另一只手抓着冯喆的胳膊,两人跌跌撞撞的,终于到了学校的跟前。
猛地,一条黑狗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无声无息对着裘樟清就咬,裘樟清登时一声尖叫,手就紧紧抓住了冯喆,冯喆一拉她,裘樟清就倒在冯喆怀里,冯喆抱着裘樟清原地转了一个圈,自己就挡在了裘樟清前面,一只脚往狗身上踹,不过没踹到狗,用力过猛,脚上的鞋底粘了一层厚厚的泥土,太沉,鞋就从脚上脱离,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