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串通了一些人在阻碍组织意图的顺利实施。”
“我觉得我有些进退维谷……”
“怎么就进退维谷?”刘奇才冷冷的问。
“领导,我要是出去给代表们说请大家不要选我,代表们会怎么想县里,怎么想领导你?会不会觉得是组织上在给我施压?那么怎么彰显选举的公平合法透明?”
刘奇才立即说:“组织上有没有施加压力不用你考虑……”
但是冯喆没等刘奇才说完又张口:“而假如我要是不出去给代表解释,组织上又会觉得我必然是做贼心虚——这样,不管我出去说不说,说不说的清,我都有嫌隙,都会遭到种种的非议和误会——那我还不如保持沉默。”
刘奇才盯着冯喆,他知道了,这个乳臭未干的青年就是决心和自己,和县里对抗到底的。
话说到这里,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刘奇才有了一种“不识好歹”的念头,再也懒得和冯喆说什么了,就挥手让他出去,想了想,给陈飞青打了电话。
冯喆到了大院里,有人就远远的叫着:“冯副镇长!”
“冯镇长你好。”
因为选举中断,会场组织各位代表学习半间房镇工作报告,这一情景似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