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的天气,气温不冷不热,两人走着,只听到脚下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冯喆努力的想找个什么话题和柴可静聊聊来打破这种沉默,可是想来想去的都不知道说什么。
这一切沉寂的就像是武陵那次,两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逛一样,可是又有些不同,那次是一种情形两种心思,这会其实心思相同,情形也相同。
拐过了一个角落,前面有两个人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嘴里在乱喊着什么要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另一个在吆喝说加多宝加多宝、喝多少尿多少,冯喆一看,就轻轻一拉柴可静的袖子,身子往外一侧。
柴可静被冯喆一扯,浑身轻轻一颤,瞬间又会意跟着冯喆绕到了路的另一边,心里却有一点点的遗憾:他是让自己远离两个醉酒者,而不是要和自己亲密……
经过那两个醉酒人不久,柴可静像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说:“我们这一块治安很好的……”
可是别人喝酒喝多了似乎和治安好坏没关系,所以柴可静就只说了半截就没再继续。
这样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中。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到了一棵大树的旁边,柴可静终于停伫了身子,看着冯喆,冯喆也瞧着柴可静。
“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