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个厕所在上面。”
老干部又在说话,看来是新婚妻子内急,冯喆一看,的确是快到地点了。
“不用?那好,我给你讲个故事分散一下注意力,以前,我在阳守一个司法所上班,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当时也是坐车,那种公共汽车,路太远,车又慢,结果没到地总有人下车方便的,也不是每次都能正好看到厕所,荒郊野外的,怎么办呢?集体解决,以车为界,男左女右,全都下去,省的有人心存不良偷看。”
“结果,有个老太太带着十七八岁的姑娘正脱裤子,有个小子可能是故意捣蛋,就到了女的这边,老太太骂小伙子流氓,小伙说,奶奶,我毛都没长全,怎么流氓?那大姑娘不乐意了,说,毛没长全,以为我不懂?你那毛卷起来了,黑不溜秋,还说不流氓,你老流氓了。”
老干部说完,新婚妻子就说你真是个老鬼,尚静挨着冯喆的那条腿忽然抬了一下,又落下,脚尖就踩到了冯喆的脚面上。
冯喆当时就疼的咧嘴,看着尚静,心说你出门旅游穿着高跟鞋干嘛呢!
尚静却仿佛没有意识到这些,闭着眼一直靠在那里。
冯喆知道,尚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老干部和他妻子的谈话,尚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