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喆到了牛阑珊屋里,有些诧异这个还不是老年干部处处长却以处长身份自居的女人为何今天来单位这么早。
“吕操疯了,”牛阑珊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冯喆,像是想笑,可是极力忍着,这个表情就有些值得玩味。
吕操疯了?冯喆“啊!”了一声。
牛阑珊似乎很满意冯喆的反应,点头说:“是真的,我早上给市医院打了电话,那边确认吕操精神狂躁,正在诊治。”
市医院是有神经科的,难道吕操的病是牛阑珊今早早早上班的缘由?
果然牛阑珊说:“吕操昨晚去了梁志国家里。”
经过将近一年的相处,冯喆已经明确牛阑珊十足是一个异常八卦的女人,而且她有着很强的倾诉欲望,就吕操疯掉进了医院这件事,冯喆今早要是不让她痛痛快快的将话说完,冯喆估计牛阑珊会郁闷的恨自己。
“吕处住院了,这和梁领导有什么关系?”
牛阑珊很满意冯喆这个听众的适时发问,但是她没有意识到冯喆只是说吕操住院,而不是说吕操疯了。
牛阑珊正要说话,一个身影从走廊过去,冯喆没回头看,他听脚步声知道是尚静。
牛阑珊皱着眉看尚静走过去。因为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