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用水之外,这些雨水就是额外的补充,我不限制大家如何使用这些雨水,但希望大家千万别掉以轻心。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先预祝我们明天的旅途顺利,散了吧!”洪涛的这堂地理课上得非常短,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但它带给这些人的冲击非常大。他们一个个都皱着眉,表情沉重的离开了金河号,带着一肚子疑问和紧张,回到自己的舰上准备明天的远航去了,
第二天凌晨,就在卡巴兰港还沉睡着的时候,停泊在港外的舰队突然忙碌了起来,然后在金河号庞大身躯的带领下,一艘跟着一艘的慢慢离开了泊位,向着正南方驶去。对于舰队的动向,码头堡垒上的哨兵肯定是发现了,但他不会发出任何警示,因为这支挂着老鼠旗的舰队从来都是这样,不进港、不通报、不断更换泊位,谁也不会通知的。唯一知道这支舰队在做什么的,只有孤零零停在港外的振州号上的舰长泊蛟,他早就接到了值班舰长的汇报,此时正站在艉楼上,带着一脸的遗憾和向往神情,看着越来越远的那艘大船。
洪涛的远航计划很简单,就是带着舰队先从卡巴兰港向正南直航,顺利穿过赤道无风带之后,再掉头向西,借着南半球的东南信风带,沿着南纬十度线直抵非洲东海岸。等到了非洲东海岸,他会派遣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