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没去碰酒杯,而是拱了拱手。“付总呐,您饶了我吧,风口浪尖那可真不是一般人敢站上去的,我才赚了点钱、是真想要安生的过几年穷奢极欲的日子呢,实在是不想惹事儿了啊……”
海建国既然不端酒、付正义将也就顺势将酒盅搁在了桌上,淡淡的道。“买的起、也想买,可又说不能买,我说送给您、您也不要,那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审视着他的表情、海建国一咬牙便道。“付总啊,明人不说暗话,这么搞、那是真的要沦为众矢之的、变成孤家寡人、成为行业之敌的啊!”
“怎么说?”
“海某人也就是这两年才常驻香港的,之前可就是在这四九城边儿上摸爬滚打、慢慢熬、慢慢爬上来的,商人逐利嘛,当然是无可厚非的。可砸场子、掀桌子,是真的要成为公敌的啊……”
话都说到这了这个份上,付正义反倒是松了口气。
海建国显然不但猜到他是怎么想的、估计还推演出了可能产生的后果,因此摆了这个席面儿请自己过来的目的,并非是质问、而显然是想来劝劝他的,既不准备事不关己就高高的挂起,也没有装糊涂想要明哲保身,更没想站在行业之上、来评判他什么,这让他有些意外、更有些感动,于是举起酒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