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茗婷醒了。
在她本该出现在南河市、在韩大勇老家补办喜酒的这一天醒的。
睁开双眼的付茗婷所看到的是泪眼婆娑的父母,醒了醒神这才捂着脸放声大哭了起来。
当付正义赶到时,所看到的就是搂着堂姐哭的肝肠寸断的二大娘,以及咬着牙、红了眼圈站在病床另一边的二伯、双眼红肿但却是面带微笑的堂姐付茗婷。
心里咯噔一下,付正义强挤出笑容捧着鲜花走进了病房,将花插好之后便拽了张椅子坐到了病床边,瞅了二伯一眼、见他在微微点头,也就知道二伯已经将一些事儿说给付茗婷听了。
微笑着从她妈的怀里挣脱出来,付茗婷冲着二老开了口。“爸、妈,我跟弟弟说会儿话,成不?”
二伯付泰德点了点头,拽着不愿离开的老伴走了出去。
等二老走了,付茗婷的眼泪可就哗的一下子又下来了,怎么都擦不干,好半天后才哽咽着开了口。“正义啊,你说姐怎么就这么傻呢?挑来挑去竟是挑了这么个人渣啊……”
“姐,那天在河边到底那人渣都说了些什么,才让你要跳河的?”
付茗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正义呀,姐是瞎了眼看中了这么一个人渣,我爸刚才被我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