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身家,按燕京那边的老话就是一个‘面儿’的事!有面儿什么都好说,没面儿那就只能夹着尾巴滚蛋,哥哥我现今还轮不到让这小子削面儿的地步!你放心,这种事情不牵涉其他,他有种今儿就将我放躺下,否则事情反而是要变成大麻烦……”
付正义有些烦了。“嘿!怎么就非要犯拧呢?”
谢运鹏梗着脖子嚷嚷了起来。“这是传统!老炮儿知道啥意思不?哥哥我虽说不在地面上混,可该有的气节不能丢!丢了那可是真是要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的!”
付正义被气乐了。“谢运鹏,你丫的进过炮局、还是说当过佛爷?”
谢运鹏被说的急眼了。“你大爷!哥哥我可是根正苗红,哥哥我就是混的再差也不至于去当佛爷!”
“那不就得了!你丫的就是正宗的大院子弟,顶了天就是爱拔份儿、跟人盘个道的,再不就是领着一帮大院子弟在后海跟顽主们碴架而已,你还能算是老炮儿?你也忒把自己说的高大上了吧?”
付正义语气的不屑,神情间浓重的鄙夷,可是将张文武一干人都惊着了。
方大刚见谢运鹏攥着那人头马酒瓶的瓶颈似有开砸的迹象,更是赶紧过来准备劝架。
可怒目圆瞪的谢运鹏却徒然一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