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的笑话一样,傻傻地愣在原地。二爷媳妇儿真有特点,疼成这样还不打止痛针。她接手过的孕妇,巴不得多打两针呢。
不打止痛针,希望身体的痛能代替她左心房的痛,否则她不知道自己能否躲过这次疼痛。
安然继续温柔地看着韩初初,继续她要说的话。
“初初姐,你根本不需要愧疚……我,我……如果不是苏诺,我不会拼命救你的。”
苏诺放在安然脸旁的手,似僵住了一般。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在苏诺的钱包里。他把你的照片放在钱包最深的那个口袋里。”
“那次我被人欺负,你的照片……从钱包里掉了出来,我用身体护住你的照片……你知道吗,那是苏诺……第一次保护我。”
一颗又一颗的汗珠,顺着安然的额头流到她的脖颈,有些滴在苏诺的手上,滴答滴答每一颗都那么沉重地捶在他的心头上。
“海洲的湖很深很大……你被人推下去,我看着苏诺……奋不顾身地往下跳。那时候,时候……我知道,你是他心里最重要……最重要的女人。”
“初初姐,我爱苏诺……我真的好爱他……”两行细细的眼泪从安然的眼眶直直地流淌出来,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分不清哪一颗是汗珠,哪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