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用那绵薄的力量,去扯开他的手。
一面无效地拉扯,一面不停地喊着:“阿诺哥,你醒醒,我是安然,安然,不是初初姐。”
原本他还有滞留着少许理性。
紧搂着怀里的女孩,女孩的气味是药引,声音是药引,那句“安然”更是对他理性的最后一击。
“理性”如同一面薄薄的冰,一击就破。
苏诺一只手便扯开了安然领口的扣子,里面的衬衣“刺啦”一声就褪去了大半。
白皙的后背露出了四分之三,冰凉滑腻的肌肤,那股熟悉的兰花气味儿,一一在扇动他心底的火气。
而后,他俯身,把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