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那个深爱至极的女人。
到头来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还被他凶神恶煞地凶了一顿。
这男人绝对是想起了自己意乱情迷之时,同她温柔说出的话语。
现在清醒了,觉得有失颜面,所以吼了她两句,准备快速地消失在她面前。
韩初初把手机扔在床上,裹着浴袍,一只白皙的手紧攥着胸口的浴巾。
一面走,一面朝着后背对着她的男人说道:“晚上很黑,出门小心。”
“韩初初!”
她一只脚还没踏进浴室,就被苏年华喊住了。
总裁大人真是屁事多,出个门还要吩咐她做事吗?
他出力,可受力方是她啊,她也需要休息的好吗?
韩初初在转身之前,挂上一张笑脸,屁颠屁颠地走到苏年华面前。
“老公,有事吗?”
苏年华轻挑眉。
“老公一词在你嘴里显得真廉价,是不是对谁都可以说。”
他一面说着,一面低头勾嘴笑着,用指腹搓了搓韩初初的嘴角。
“刚刚不是还说我很讨厌,行事作风乖张吗?”
如果有一个“最佳心胸狭窄”的奖项,谁都不要和苏年华争,因为他实至名归,且比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