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时候,他总是这样肆无忌惮地说出各种肉麻的情话。
尽管安夏儿已经习惯这个在外面高冷回到家在她面前又是另一副永远吃饱狼一般的形象,但听到他这种话,她还是每每都会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温度。换了平时,她也不会反抗,顺从他任他索取是他们夫妻的常态。
但是现在……
“哦,对了。”安夏儿转移话题,“你刚才不是在跟谁打电话么?怎么,打完了?”
“珩瑾的电话。”陆白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说,“左右不过说感谢前一阵子去医院看望他的事,虽然他并没有出车祸,但觉得是麻烦我们过去一趟了吧。”
“莫珩瑾真的没出车祸?”安夏儿气息微乱。
“他那有那么容易出车祸,珩瑾是个很严谨的人。”
安夏儿想起当时去医院看望莫珩瑾离开时的情形,当时陆白便说莫珩瑾可能并没有出车祸,最起码当时并没有住院。
因为在那间病房他们只见到了莫珩瑾的父亲,而拉着挡帘的病床之下,并没有什么鞋子……
想到这些,安夏儿好笑,“你还真是有先见之明……不,应该说是你们朋友之间有一些默楔吧,都挺了解对方的。”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