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笑说,“而且,章原和利妃已经在代你受过了,我若再不原谅你,倒显得没人情味。”
“放心吧。”又说,“我会跟法院那边说一声,改判章原他们的量刑,争取让他们早日出来吧!”
“陆老,谢谢。”
陆岑垂下头。
他无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能颔首,同时内心越发为自己对这个大度的长者下毒感到惭愧。
“不过陆白的做法,我也能理解。”陆老又叹说,“他与他父亲一直以来都有隔阂,母亲又早早去逝,他的直系长辈亲人,家里就我这个爷爷,见你们一家趁他未赶回帝都时向我逼权,还向我下毒,他会生气是肯定的。”
“是……”陆岑没有反驳。
陆老顿了顿,又回头问陆岑,“最近去看过你爸妈没有?”
“昨天刚去探过监。”陆岑说道,“岑金安保公司从陆氏脱离出来不久,我花了一段时间稳固公司内部,公司那边一稳定下来,就去看我爸妈了。”
“那章原和利妃可好?”陆老关心问道。
“是,他们都还好。”陆岑很感激陆老的慰问,“我跟那两边的狱长都打过招呼,不会有人敢为难爸妈。”
“那就行了。”怕陆岑心里会有想法,陆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