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见伙伴打消了自首的念头,弗雷德才松开了他,哼了哼,摇晃着走到一边,醉醺醺地说,“自首是不可能自首的,我就不信,他们能将我们组织所有人都抓住,就算在美国那些被抓了,总首领和分区首领也出事了,那总还有一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成员吧,我们去找其他成员,向国际刑警还有那些什么美利坚商会,复仇!”
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着牙怀恨地说出来的。
似乎,他对于国际刑警或是美利坚商会的恨意,并非是来源于他们组织被端了。
因扎克听到弗雷德要去找其他组织残党,马上说,“但问题是我们现在离开z国都难,根本上不了飞机,估记只能想下办法能不能轮船偷渡了……可是听说码头目前也查得紧啊!”
又道,“现在我们的经费也用完了,长相也曝光了,每次出去都需要伪装,我们现在的行动受到了太多限制,怎么离开z国跟未落网的组织成员联系?”
弗雷德又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易拉环喝了一口,哼了哼,“劳伦家族的戴维斯可是我们组织的分区首领之一,但这回美国媒体所报道死亡或抓住的组织成员中,可没有他。”
“你的意思是?”因扎克马上问。
“哼,他要么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