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杀了人还将对方的手指耳朵切下来往家里寄。”
所以这个说法怎么都说不通。
保镖一说到陆歆寄回的东西后,他与华管家便不约而同想到了什么。
也许是他们经历的事情太多,也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罪犯与世界恶徒都见过,特别是他们这种出身豪门贵胄的人,更容易招惹仇家和绑架者。
端木瀛知道陆白在说什么,但他又增另一个可能性,“但陆白表哥,这也还有另一个种可能性吧,比如,那陆歆小姐在外面是不是惹上什么事了,别人知道她家的地址,用这种方式想警告陆歆是什么?”
“是有这种可能性。”陆白不反驳,“但现在的情况没可能。”
“怎么说?”
“因为安夏儿的话。”
“少夫人……”
“上午,她特地去了一趟陆釉的家里看望二婶。”陆白说道,“中午我们用午餐时,安夏儿的反应就不太对,但她一直不说,只是让我不要怪陆釉的爸妈。直到后面我追问,她才说,可能陆歆被人绑架了。
既然她被人绑架了,那寄回来的东西就不可能是她本人寄的,很有可能是绑架她的人。”
说到这,陆白眼神神秘又有所指向性地看了端木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