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庸和蓝梅马上过来了,陆庸将陆星溱挡在身后,“这坛酒确实是我妈送给陆老的贺礼,但我家对主家一向忠诚,我妈不可能会下毒。”
孔利妃和陆章原正不知所措,在这个计划中败了,见此景,他们干脆拉陆星溱下水,孔利妃笑道,“哎哟,星溱,你们表面对主家是亦子之心,暗里在送给陆老的酒里下毒呀,是想干什么呀?觉得没有陆老,你们可以分得他手中的更多股份么?大家快看看,这才是狼子野心嘛。我们,只是在跟陆老理论,只是要求陆老重新分配股份,但我们说归说,却哪敢像有些人,敢直接向陆家的大当家下手呢!”
“你胡说!”蓝梅怒道,知道这个三婶一向看他家不顺眼,“现在事情都没有查清楚,你这是诬陷!”
“那就报警吧?”孔利妃笑道,“让警方那边验一下这坛酒,看是不是有毒,反正酒是你妈星溱送来的,她逃不了这个责任。”
安夏儿顾不得这些人的针锋相对,与金管家马上送陆老去医院了。
华管家对在场的人说道,“寿宴到此为止,陆老现在被送去医院了,如果查出是谁下的手,主家绝不轻饶!还有,姑小姐——”一向笑眯眯的华管家奶奶严肃着脸庞,“你们一家恐怕不能走了,在事实查清楚之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