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将康嚣拽上楼。
秋凝尘从康嚣的口袋里翻出一串钥匙。
那串监狱方代管的个人物品,上面穿着几把零零碎碎的小钥匙,和一个掉了皮的篮球挂饰。
铁门吱嘎作响,推开来看,屋子里的安安静静的,家具都蒙着一层塑料布,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房子已经有几年没人住过,老人回了乡下,康嚣减刑甚至没有人知道。
秋凝尘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带着何韶言轻车熟路地路过客厅,拐进了侧卧,上手扯掉床上的塑料布,又七手八脚的扒了康嚣身上满是脏污的衣服,把人丢了上去。
娇贵的何韶言受不了灰尘弥漫的室内,将一直挂在手臂上的衣服袋子朝秋凝尘怀里一丢,“你快把衣服换了!下午和我去见个律师!晚上老张订婚宴!”
说罢,马不停蹄地遁走。
秋凝尘回过神来,目光掠过狭小的空间里的每一寸。
房间还是少年的房间,满墙壁的球星海报,地上滚着两颗落了灰的篮球,狭窄的单人床上铺着浅绿色的床单。
他的目光占了半个桌面的木雕吸引——那是个微缩景观的半成品,在塑料布的遮盖下隐隐地有那么一点轮廓,像是一座楼阁。
他有些惊奇,和康嚣认识多年,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