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又滑落到鼻尖。
他只敢坐沙发的一个边边,安静地等待着大佬发话。
他想起早晨韩舟淳打来电话安抚,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邢啸禹就是一以公谋私的混蛋,你怕他干嘛,没事儿我给你撑腰,他不敢造次……
呃,哥,您被总公司押着多留了一周是邢啸禹提交的申请,想必您还不知道吧?
须臾,邢啸禹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签了字,稍作仔细地看了一眼自家兄弟的心上人,说:“叫你来就问你一件事。”
江彧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又将眼镜推回去,冲着邢啸禹沉默点头。
邢啸禹开口之前顿了一下,右手不自然的把玩着钢笔,摆出一副奇怪的冷静羞赧式表情,故作镇定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叫文燃的朋友?”
“嗯?”江彧迷茫地眨眼。
他是不是幻听了?
叫来自己不说产品,不说试验,不说韩舟淳,说……文燃?
见他怔愣,邢啸禹敲敲桌子,不厌其烦地解释:“我说,韩舟淳送你那两瓶阻隔喷雾,你送给别人了是吗?”
江彧舒了口气,镇定下来回答,“是,是,送给我朋友了。”
“好,那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江彧回到实验室还是发懵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