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聚。”
他目送着这位“叔叔”上了车,开车离开了他的视线,才将花塞到了韦泽的怀里,说:“走吧,我们该去吃饭了。”
韦泽捧着花,心底乱糟糟的,他跟在周行的身后走了一会儿,意识到沉默会让他更可疑,顺了顺逻辑,说:“三点多的时候,叔叔过来找我,那时候咱们不还在冷战么,我也就没同你说。”
“两点多我去了你的教室,但你不在。”
“不是说了我在帮教授忙?”
“但你的同学说你早上根本没来。”
“那是他们没看见。”
“我问了你班主任,你班主任说你请假了。”
“周行,你不信我?”
周行停下了脚步,侧过头:“所以,你是真的一直没去上课。”
“我上午直接去找了教授。”
“但你和班主任请了假。”周行的话语和表现里一点也没有愤怒,似乎只有单纯的不解,“就在今天早上,你还答应我,课间休息的时候,咱们楼下碰面的。”
“我以为那时候我能忙完的。”韦泽放缓了语气,显得有些可怜。
“韦泽,你今天性格真好,我质问你,你竟然也没发脾气。”
“今天不是情人节么,我只是想跟你一起过好这个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