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夜总出国了？”
“对，处理点事情。”林可可机械的答道，但是他也只能这么说了，毕竟自己也不明其中的情况。
“连你都不知道？”
林可可笑笑，反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我就一定要知道夜总的私事呢？”
她应该知道的，但是也确实不知道，一想到这里，林可可就很难受。
“没有，就是觉得你既然接任了夜总的工作，他这么信任你，应该也会告诉你的，看来是我想多了。”
蓝淼这话说得更扎心，林可可叹了口气，尽量忍住不给蓝淼甩脸色。
缓了下才继续开口，自嘲一样，“是啊，你想多了，他去哪有什么事那会告诉我。”
蓝淼在她的话里感受到很明显的悲伤，是那种明明在尽力隐藏却还是会被人一眼识破，而他在那股悲伤里看到了很多。
不管他们是否真如蓝旗所说，关系不一般，至少林可可对夜以晨有情。
但是说到底蓝淼是不愿意相信的，他希望他们只有知遇之恩提拔之恩，这样或许他还有机会。
他心里的那曾浓雾正在被林可可一层层拨开，但越清晰蓝淼就越不确定。
——
厉千言就是奔着林可可来的，他远远看到蓝淼坐立不安的样子甚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