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吗？夜涟想，呵，做梦。
林可可自然不可能那么单纯，她只是不想让夜涟继续祸害公司，完全没有因为这个求和的意思，反而她对夜涟打心底里是讨厌的，毕竟这姑娘心术不正，思想容易走极端，她本来是真的打算把夜涟开除了的，毕竟就夜涟的所作所为，她有的是正当理由可以把她开除，但她看到夜涟总是能想到吴星蕊，好像不开除夜涟是在积德，希望吴星蕊能早点康复一样。
晚上下班回家，林可可入睡之前再次翻出手机，夜以晨那边已经天亮了吧，她不死心的又一次拨通了他的电话。
其实这些天给夜以晨打电话已经是日常习惯了，就像今天晚上，她完全没有抱着对方会接的希望，只是困倦的边听电话里嘟嘟的声音，边打哈欠，那几声提示音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慢慢合上了眼睛。
第八声嘟声后，沉闷的男声响起，“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