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忙到这么晚连个信都不给我？”
林可可被他说愣住了，想解释自己不小心在外面睡着了夜说不出口。
可下一刻夜以晨的声音就软了，“你他妈……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还怕你跑了，真他妈是个没良心的。”
夜以晨像是绷断了某根神经，忽然之间的脆弱让林可可猝不及防，“你永远都是这样，我他妈怎么都等不到你。”
“夜以晨，”林可可的声音很软很轻，“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这么等我回家。”
夜以晨沉默，在她身后跪下，弯腰刚好把下巴放在她肩上，半晌说了声嗯。
林可可不知心里泛起来的那股情绪是什么味道，总之很不好受，她背对着夜以晨向后倒，刚好靠在他肩上，“好，以后就算你还有相同的理由逼我走，我也绝对不会听你的了，就算还有什么事折磨我们，在痛苦我也不放手。”
说完林可可起身，把他拉着坐到餐桌边，“我去给它们热一下，稍等。”
她说完边给盘子套保鲜膜，边对夜以晨说:“我下午签完合同去咖啡厅坐了会，不小心睡着了，也不知道手机什么时候没的电，下次我有什么事都提前告诉你好不好。”
“嗯。”夜以晨的声音很轻，但周围安静，林可可还是听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