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心底有萌生的。
夜以晨就是她心底的跟，那个想要与刀割舍掉的跟，但却与她整个人都连在一起，不是那般轻易就能够解决的。
面对他的接近，林可可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步伐轻巧，眼里尽是一片平静，完全掀不起任何波澜。
或许在林可可看来这什么都算不了，可是对夜以晨来说却非比寻常。
他想要从林可可眼里看出什么来，哪怕是一丝的情绪都好，就算是恨他，至少也会渗露出来一点，可是他现在看见的却什么都没有。
平静的在不能平静，原来在林可可心底，她连恨都不愿意了吗，他就是这般的被她讨厌？
夜以晨有些难受，受不了在继续直视她的眼睛，那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并且什么都没有。
“你是不是参与到其中？”
夜以晨轻启薄唇，质问的口吻，浑厚的嗓音，是那般的熟悉而又动听。
换做是从前的林可可现在早已不是这般，可今时不同往日，什么都改变了，他们终是走在不同的道路上。
林可可底气十足，气势一点都输与夜以晨，很是清冷的语气，感受不出一丝一毫的温度，可见她是多么的冷淡，“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夜以晨在心里反复默念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