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之后陈昀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只是不停在办公室与茶水间跑，为夜以晨瞬时准备咖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
夜以晨这时停下手中的工作，就在陈昀以为他要准备离开，可却听见他说了那样一句话，“你走吧，不用留在这。”
“夜总，您呢？”
能够早离开陈昀自是没话说，可是夜以晨呢，他该如何？
“您不会打算在这里待一晚上？”
夜以晨带着狐疑的目光盯着陈昀，眼里不忙了冷意，“陈昀，你的话什么时候变多了？”
顿时，陈昀闭上了嘴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最后只能混溜溜的离开，还不忘在临走之前为夜以晨倒一杯白开水。
不得不说陈昀这个助理做的实在是到位，夜以晨时刻想要的东西都是准备的齐全，根本用不着他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