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不似以往那般的明亮，相比之下还有些黯淡了，就像给它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将它所有的光彩都给遮挡住，全然没有之前那般。
可这样也很像林可可此时的心情，黯淡到失望，是对他们两人之间逐渐变得失望起来。
从何时起，林可可甚至有些开始不了解夜以晨了，他所做了的一切让人充满了疑惑，他每一步都在算计之内，将别人算计进去之时，自己会觉得迷茫吗。
床上的夜以晨没有要醒过来的预兆，仅仅只是翻了一下身。
这一下也让林可可看清了一件事。
在他那洁白无瑕的衬衣上，居然有口红印，根本就不用多想明确那是女人留下的。
当看见的那一刻，林可可瞬时掉落在谷底一般，很深很深地谷，仅凭自己一己之力根本无法爬上去。
或许换句话说，她无力爬上去，整个人的信心全然消失。
她眼里满是诧异，手紧紧端着那碗醒酒汤，指甲与碗触碰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声音是那样的刺耳，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只有林可可自己猜清楚，在那一瞬间里她想了多少。
纵使预料到陈昀说话有假，可林可可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夜以晨竟然真的做了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