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充满了红血丝,话冰冷的都快将人冻坏了。
陈昀点了点头便匆忙跑了出去。
看到他的背影在黑夜中慢慢变成黑点消失不见,夜以晨才回过头来看着手术室还亮着的灯光。
昨天还在想要取消婚约,跟她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今天却隔着一扇不知结果的门,顿时,愤怒和心疼涌上心头,他转过身走向门口,开车朝刚刚离开的地方驶去。
他们刚刚离开的地方是南边,那边没有几户人家,挨家挨户也要找出那两个该死的男人。
夜以晨将车开了过去,毫不意外,村里几户人家都紧闭着大门,只有一家四合院开着微弱的灯光。
他将车停在路边,熄了火,慢慢走了下去
刚一走到门口便听到一个男人破口大骂,“贺清雅这个死女人,老子当初让她从了我,她不乐意,现在为了她,我都快绝子绝孙了”
贺清雅?
这个名字像一道晴天霹雳深深击打在夜以晨的心上,他握紧双拳,愤然的推门而进。
男子坐在椅子上,一只脚搭在茶几上,茶几上摆着几碟小菜,男子一只手拿着一个易拉罐,正在给对面的胖子吐槽他的悲壮人生。
突然闯进的夜以晨吓得他一哆嗦,手一抖,酒全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