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敏感处酥酥地痒:“故意带你去喝梅子酒,女儿红,看牡丹亭,想你醉态醺醺地被我搂在怀里,然后....”
珺艾脸都红透了:“然后?”
“然后像这样,”少峯根根手指似拨弄琴弦,让她敞开丰腴的胸、白软的腰,手掌沿着大腿埋进裙子里:“进到你的身体里,只想听你为我叫为我哭。”
到底是在办公室里,少峯不好大动干戈,但抚慰的手段一一到位,珺艾在他的指尖里淌着一汪甜稠的春水。
手把手地给她穿好衣服:“你先坐一会儿,我把手头的事情办完,咱们出去吃饭。”
珺艾恢复了太太般的仪态,早有人送来茶水果盘,她在沙发上看一本闲书,装模作样地,总也情不自禁地去看案前俯首办公的男人。偶尔有人进来,总是惊奇万分地从她身上荡过去,想看又不太敢看,连开玩笑都没有,想必是少峯平日积威甚深。
等他们在外面用完晚饭回家,院门前的石梯上,坐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曼心还是倔强着,当然也是万分挣扎的鬼样子,珺艾没对她笑,她就生气地跑了。
做妈的打定心思不惯那孩子,以前的哄骂的伎俩再也管不住她,那就先冷冷,让她知道这家里到底谁才是老大。
母女两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