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装无辜,昨晚我哭着求你的时候,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
白斯佑笑了笑,何况昨晚的确是自己的错,她说什么他都应着,“昨晚你生气是应该的,是我没忍住,”他顿了顿,“难道你希望我下次忍住吗。”
白幽蔓差点没一口泡泡水吞下去,胳膊往后蛮力拱开他:“你再强词夺理一句试试?”
白斯佑老老实实闭上嘴,抱着她去餐厅。
眼前是井井有条的食物摆放,显然,昨晚桌上的不明液体,打翻的食物和凌乱的餐具都被清理干净了。
好像起床的时候,房间也是整洁干净的,避孕套抱枕什么的,地上全没有。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白斯佑收拾的,如果是服务员,那她
白斯佑看穿了她到小心思,亲了口眼前烧红的脸蛋,“害羞?”
她才不承认,“好热呀,”她做出扇风的动作,好似真被热到,“这空调该退休了吧。”
“嗯,是该换新了。”
白幽蔓瞪着他,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想再坐他腿上了,要起来。
“放心,是我收拾的,”白斯佑把她按回腿上,让她更放心,“整个套间都是我收拾的,别多想。”
“你”
“你这么看着我,我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