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又冷笑道,“你在这边费尽心思跟我斗,你心心念念的人早不过把你忘到脑后了,你早就被人抛弃了,天真。”
想到那个人,凌遇心底柔软一片,她摇摇头,语气坚定地道,“不会,即便我一无所有,她也不曾丢下我,你根本无需在这里挑拨离间。”
言近儒看着她,从口袋里取出一支录音笔推向凌遇,冷冷道,“究竟是不是我挑拨离间,你自己听清楚,里面的话都是她当着我的面亲口说的。”
凌遇看着桌上那件冷冰冰的电子产品,心口的痂像是被人狠狠撕开,鲜血淋漓,疼得无比清晰,她掐了掐麻木的大腿,漠然道,“你答应过我不会去骚扰她的生活的,你为什么要去见她。既然你不守信用在前,那四年前的协议想必也做不得数了。从今天起,我再也没有义务帮你做这些事情了…”
凌遇两眼发黑,胃部阵阵绞痛,只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头涌上,被她生生压下。她记得自己答应过今天无论如何都会给韩婧嫚一个交代,那个人,还在等她。
言近儒没有拦她,凌遇也拒绝了跟上来的庄知蝉,自己一个人驱车去了韩婧嫚的公寓。因为庄知蝉提前算好时间联系了楼盘负责人,凌遇这一次跟着一辆送快递的卡车顺利进了小区。她站在韩婧嫚家楼下,望着亮起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