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凌遇扶着沙发只觉胃里面痉挛得更厉害了。
目送着韩婧嫚和李慕茵出了总裁办,进了电梯,坐在窗边的人这才放下手中的杂志,起身敲了敲总裁室的大门。
庄知蝉甫一推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熟悉的低气压。她看着站在窗边一言不发的凌遇,还有散在纸篓附近的纸屑,当下心中明白了几分。
“事情很棘手吗?”庄知蝉将手里的水杯和药丸分装盒递过去,亲眼看这人服了药这才放下心来。
服完药后面色缓和不少的凌遇望着一尘不染的办公实,她问,“阿庄,你说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现在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庄知蝉打开抽屉最底层,熟练地从里面那些瓶瓶罐罐中取出适量的药片将空掉的分装盒补上,平静地回复道,“发生过的事情不存在假设。”
凌遇笑了,她说,“要不要下个月给你涨工资?”
庄知蝉看了她一眼,正色道,“你要是想,我肯定不会拒绝,不过记得还我钱,现在房租可不便宜。”
凌遇这次学乖了,没有自己开车过去,而是选择在花店门口打车。
今天晚上寒气有些重,着急接完单回家休息的出租车司机见这人大晚上的抱了束黄玫瑰,心下不禁有些犯嘀咕,人家赴约都挑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