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也没有在北京,所以显得不是很紧张,甚至,可能是被赵铸一路带地走歪了路。这孩子现在也有了像军阀将领过渡的标志了,居然一本正经地在这里发言借古讽今,也没有向赵铸去请示是否下去救援或者是阻击虫子之类的。
节操啊,底线啊,这些东西,也都慢慢开始不见了。
赵铸的这支部队,人类士兵根子都在南京,蒲虹存义的士兵是天界人,的确是和北京gn没有太多的牵连,所以当赵铸这个最高指挥官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后,整个舰队上下,其实也都是很平静,这就是赵铸当初建设这支军队的意图所在了,自己的意志可以完全驾驭这支军队,而不是自己会被军队的意志给胁迫着带着走。
指挥室内,又一次聚集了几乎所有的将领。
蒲虹存义赤膊着上身,露出了一条条的伤疤,显得很是英武,赵铸倒是不屑于和这家伙比这玩意儿,谁叫自己有月轮,可以不留疤痕呢?皮肤和小孩子一样娇嫩白皙,完全不需要保养。
虽说指挥室里的人不少,但是却显得很是平静;
这平静,有点可怕;
因为数以万计的虫子,此时正在肆虐下面的那座城市,每时每刻每秒都在有不知道多少人失去生命,多少本来象征着权力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