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海,但想要走到那个自己想要的位置,那个可以让自己有足够资格和权限去做那件事情的位置,还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赵铸想缩短这个时间,所以,霍惑惑才会被禁锢在石壁上。
“你说,他会看得到这里么?”赵铸站在霍惑惑面前,自己一边流着血,一边问道。鲜血,已经浸染了赵铸的军服。
“我……不知道。”霍惑惑回答道。
“很荒谬,你是他的妻。”赵铸说道,苟泥土是一个很接地气的人,一个喜欢围着自己漂亮老婆身边打转儿的人,一个喜欢亲自下厨房做饭的人。
“那么。他的那帮好兄弟呢?”霍惑惑反问道。
赵铸沉默了,是的,那帮一起进门的人呢?
只有霍惑惑和苟泥土保持了清醒进入了现实世界,那帮同一批进门的人,遭遇了什么?
或者,苟泥土对他们,做了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试试吧。”
“好,试试。”霍惑惑同意了。
这是多么和谐的一幕。施暴者和受害者,如此和谐,甚至还一起商量。
赵铸对着蒲虹存义,伸出手:“把你的软剑,借我。”
蒲虹存义抽出自己的软剑,扔向了赵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