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放下。手指着赵铸,有些不不可思议道:
“为了他?”
女人这次没有回话,而是将手。放在了赵铸肩膀上,赵铸感到女人的手,有些凉。
“与你何干?”女人的反问很干脆,也很利索,带着玉簪子一向如此的霸道。
“我需要他陪我分担痛苦,哪怕是减轻一丝痛苦,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天大的幸事。”
“有我在,不可能。”
“这里……是瑶池。”
“一样,不可能。”
“你会后悔。”
“无需你管。”
“好,我不管。”对面那人站起身,似乎是打算离开了,“在瑶池里还敢撑起自己的意识世界,他能离开,你却得代替他在这里沉沦。”
“她能找到第二个我,也就能找到第三个我,你说得对,我是零零碎碎的,但是这也是一种幸事。”
“呵呵,好。”对面那人准备离开,身形开始越来越淡。
而赵铸却在此时,目光之中露出了一抹坚定,伸手又把刚刚放下的棋子捡起来,重新落在了棋盘上,下一刻,棋盘发出了一声脆响,原本已经接近于消散的对面那人身子猛地一颤,又被被动地拉扯了回来,他重新走回到桌前,重新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