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势,有些灼眼,仿佛带着一种至阳之气。
而后,在门后,有一面鼓,鼓也不大,和一些少数民族喜欢用的腰鼓差不多,但是它在那里,却有着一种一敲震泰山的浑厚感觉,压得人快喘不过气来。
赵铸起身,走向屋里,中途,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却发现自己还盘膝坐在原地,依旧在闭幕打坐吐纳。
再转过身,看向茅草屋时,却看见一个身穿着朱色长袍的白发老者,坐在屋子里的朱红色桌子旁,一双眼睛,看着赵铸,还是那种感觉,赵铸觉得,在这一双眸子面前,自己的一切,都会被他看个通透。
徐福似乎是有些累了,也有些乏了,看了赵铸一会儿,便低下头,一只手靠在了朱红色桌子上,微闭上眼,然后稍微侧身,另一只手在桌上那一壶酒上敲了敲,对着赵铸喊了声:
“小子,给吾奉酒。”
……
此时,坐在外面的朱建平和熊志奇猛然一惊,对视一眼,熊志奇先开口道:
“赵哥,没气了?”
朱建平站起身,向着打坐的赵铸走过去,中途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因为刚刚失去手臂,走路确实容易把握不住平衡,跌跌撞撞来到赵铸身旁,朱建平伸出唯一的一只手,放在了赵铸鼻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