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铸记得,是那个最开始被自己截胡的女孩,现在女孩头发自然还是没能长出来,身上也缠着绷带,绷带上还沁出了红色的血迹。
少女把那小包放在了椅子上,当她准备来关门时,她愕然地发现门已经自己关上了,然后,看见了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后的赵铸。
“啊哦。”
少女翻了个白眼,嘟了嘟嘴,然后很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仿佛已经认命了,道:
“大叔,每次我拿到什么好东西,你都要截胡一次?”
“打开它。”赵铸依旧是微笑的说着,只是,两张卡牌已经悬浮起来,散发着一种寒冷的光芒,这是一种无声的威胁。
“你不会自己看啊,这里面又没装炸弹,你怕什么。”任澜很不爽地哼道。
然而,就在此时,任澜只感觉自己面前一花,两张卡牌已经横亘于任澜的脖颈边,她距离香消玉损,真的只差一点点了。
“杀你没好处,没好处的事情我不是很喜欢做,但如果让我觉得不舒服了,不满意了,哪怕,没利益的事情,我也不介意做一做的。”
面对这最后的通牒,任澜还是识时务的,没有再犟下去,而是亲自打开了那个小包。
小包外面是暗色的皮革,里面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