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幕与李明司父母早亡,草草拜完天地,就喝酒乐呵去了。南幕和小弟切磋武艺,李明司也众小弟玩得不亦乐乎。
毕竟李明司不是女子,故此两人所穿喜袍亦是相同,也不必讲究那男女成婚礼数。若不是有小弟提醒‘这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两位老大,怕是得醉倒在地才回得了洞房。
两人醺醺微醉,脚步趔趄,推开槅门跨了进去。房间内,大红喜烛照得通明,照得两人脸上更加红了几分。
南幕迷糊将李明司抱在怀里,傻笑道:“媳妇儿。”口中呼出的热气,喷.薄在李明司耳边。
“谁……谁你媳妇儿了。”李明司双手抵在南幕胸膛,想将他推开,却是未推动南幕半分。
“好了,媳妇儿,你醉了。”南幕唇角微扬,弯腰将李明司抱起,步伐沉稳走到床榻边,将李明司轻放在榻上。
南幕酒量并不小,那日只是借酒消愁喝得太多,才出了糗。今夜好容易将李明司过了门,可怎能少得了与李明司云雨一番?
李明司迷糊躺在榻上,粉嫩舌头伸出些许,沿着微张双唇浅浅扫过。南幕吞了口唾沫,解开喜袍腰带褪尽衣衫。然后伸手解着李明司的腰带,将李明司外袍褪下。
南幕轻轻上榻,跨在李明司腰身两侧,解开里衣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