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眼睛,像是妥协般的走出卫生间,往床上一躺,用被子包裹住自己。
盛欢知道陆靳言不喜欢她,恨不得她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说实话,她有脸在他面前做着各种暗示性意味极强的动作,却拉不下脸让陆靳言大半夜地出去帮她买一包姨妈巾。
他没有义务帮她,也不会帮她。
她肆意妄为仰仗的,不过是陆靳言对她毫无兴趣,但她清楚地知道,陆靳言也有他的底线,可能哪天,她触碰到了他的底线,那大概就是鱼死网破的下场,不,或许,她会被陆靳言捏得死死的。
明明是盛夏六月,盛欢宛如处在寒冬腊月一般,整个人蜷缩着,洁白的贝齿咬着丰满的唇,印下一圈圈咬痕,才没让痛苦的低吟声从自己嘴里流泻出来。
盛欢的房间直对着楼梯拐角,陆靳言一上楼,在经过她的房间时,就听到从她房间传来的奇奇怪怪的声音,低得很不明显,但还是传到了他耳中。
像是一种经历着巨大痛苦但又极力克制的声音。
房门半开,没有被人严实地关上,加上陆靳言就站在房间的门口,所以便听到得有些清楚。
他变了变脸色,动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带着急切地推开了房门,快步走到了床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