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夫人于是面不改色的和年轻人道别,转身却立刻要人就对方的身家背景展开最详实的调查。
三天后,结果出来。
那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送给她一对耳饰的张放。
原来张放不是张家夫妇的儿子,而是当年张太太产下一名死胎后,张先生怕情绪极不稳定的妻子伤痛欲绝下会做出傻事来,便利用职务之便,偷天换日。
换得刚好是到乡下县城散心游玩却意外早产的老总太太的第二胎。
后续如何,薛薛没再关注。
她只是盯着斗大标题写着“财阀二少认祖归宗,接掌家族数百亿投资基金”的一行字反复确认了几次后,当机立断拿起手机,拨给那只有在每年自己生日会定期发来祝福的号码。
电话响没两声便被接起。
“喂?”
“我是薛薛。”
“我知道,是学姐。”
陌生中透着几分熟悉的男中音勾勒出当年与自己讲没两句话便会通红了耳尖的年轻面孔,与电视上看到身姿挺拔,却被墨镜遮住大半面貌的男子完美重合在一起。
薛薛深呼吸一口气,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没有浪费多余时间,单刀直入的道。
“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世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