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祎的爹指着女人说,我要娶她,以后她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白祎迷惑,不知道这是后妈,还是保姆。
    白祎生下来就没有妈妈,她对于“妈”这个词没有任何概念。沉兰...应该是喜欢自己这样喊她的吧。
    于是她就这么喊了。不过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沉兰在听到这个称呼后,总是不自然地身子一僵。
    后妈不算讨厌,保姆当的还算称职。
    后妈有一双素白纤细的手。她不怎么做美甲,只是爱涂艳红色的指甲油。
    毫无违和感的,这双手每天安安分分的为白祎放洗澡水,切菜,做饭,洗衣服。
    开家长会那一天,白祎的爹再次缺席。白祎央求后妈,一定要穿的素净一点。
    后妈轻笑,带上了门。
    再一出门时,沉兰的大波浪已经盘在脑后,露奶子露腿的红裙已经变成了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
    白祎看得入迷。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后妈笑着问白祎。
    白祎摇摇头,红着脸,低下了头。
    沉兰的脚背是病态的白,绷得很直,是一条好看的曲线,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
    沉兰身上好像藏着许多秘密。她像一扇没有钥匙的门,也没有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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