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惴惴不安的心上。
沉兰打着卷儿的长发盘在脑后,几丝碎发恰到好处地松散下来,垂在肩上。
白祎不会明白,她为什么要在家里穿着包臀裙、白衬衫,也要踩着小细跟儿。
正如她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被你爸赶出来了?”
沉兰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可乐,递给白祎,试探性地问。
“没有。是我自己要出来的。”
白祎接过可乐,搁在脸上,冰着通红的脸颊。
“哦?有骨气。”
“嗯。”
“白启明不给你钱花了?”
“...嗯。”
白祎苦笑。
“他总是那样。你放心,横竖他只有你这么一个闺女,不会不管你的。”
“不管我倒好了。”
白祎将碎发掖到耳后,满不在乎地盯着落地窗看。
白启明是白祎的爹,大公司的老板。具体有多大,白祎一无所知。
白祎热爱医学,满打满算地想以后做个医生,却遭到了父亲的严令禁止。
白启明就她这一个闺女,不会放任她自由松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她和父亲争了好几年,他才终于松口。既然她喜欢学医,就让她当个爱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