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抹得下去的。”
李宁咏道:“你确实不了解王桥的性格,破镜不能重圆的。”
开至市委,远远就见到一群人,拉着几条白色横幅,横幅上写着“谁来赔我们的血汗钱”、“我们要生存,我们要吃饭”、“污染环境,祸及子孙”等内容,有好几个人提着长长的死鱼。
市委市政府门前三天两头有请愿的人,李宁咏也不在意,但是一个熟悉的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邱宁勇也看见了站在公路边的王桥,还看见阳和镇的书记程岭跃,以及县信访办的同志。他笑道:“这次和我没有关系啊,王桥也是倒霉蛋,到了城关镇,又被垃圾场的污水圈了进来。我不能开过去,免得碰上就走不掉。”
李宁咏道:“我就在这里下了。”
等到李宁咏下车,邱宁勇打了方向盘,小车钻进另一条支路,走了。李宁咏在路边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朝着人群走了过去。从昨天开始,李宁咏解放了思想,“从政”成为一个暂时新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她必须变得心胸开阔。
“王桥。”李宁咏站在路边,招呼了一声。
人群里有六条三四十厘米的白鲢,在阳光下散发着腥味和腐烂的气息,熏得王桥一阵阵烦闷。他听到招呼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