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包强,喝一杯。”田峰给包强倒了一杯啤酒。
包强摇头道:“我天生就缺少解酒酶,喝点酒就发疯,戒了好几年了。”他又对晏琳道:“晏琳,以前的事情多有得罪啊。”
晏琳神情放松下来,道:“没事,年轻时谁都胡闹过。”
包强道:“你在哪里工作,昨天我在电视里看见你,如果不是桌上还有牌子,我都不敢认你了。”他想了想,道:“很有领导范啊。”
晏琳道:“我算什么领导,跑腿的。”
田峰犹记得刘建厂的恶迹,道:“刘建厂后来被判了十来年,什么时候出来,出来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晏琳在省委办公厅工作,刘建厂肯定不敢惹了,我和钳工还在静州混饭吃。”
包强不停地摇头,道:“刘建厂从劳改队出来,都是四十岁的人了,翻不起大浪。以前我们班上还有一位同学,如今成了静州一位大哥。”
田峰主要是在红旗厂活动,最多就和矿山机械用户有交集,很少和社会上的人接触,闻言惊讶地道:“我们班还有谁成为大哥?”
包强道:“洪平,你们没有接触吗,他在静州很有名气,生意做得大,手下跟的人也多。我以前还认为王桥能成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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