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冲洗一下,我们在床上来讨论严肃的问题。”
两人都很有兴趣研究对方的身体,认识以来一直乐此不疲。等到激情过后。王桥仰面躺在床上,道:“你爸和彭克关系怎么样?”
李宁咏软绵绵地娇声道:“关系还不错,我爸当县委书记的时候。他还是部门的头头。”王桥道:“那时彭克是在哪个部门工作?”李宁咏想了一会,道:“在我的记忆中。彭克当过中小企业局局长,又来是安监局和国土局。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王桥道:“难怪如此。我在府办工作时间不长。总觉得彭县长和矿山这一块的老板接触比较密切,我有些担心。”
李宁咏笑道:“你这是杞人忧天,彭克能当上县长,在上面是有臂膀的,没有臂膀的人能当上县长?吉书记如果调走,他肯定就要接书记的班。”
王桥道:“难道你一点都没有考虑过与老板接触太多有可能出事?”
李宁咏道:“你的思维好奇怪,这都是没影子的事情。”
王桥总觉得有阴影,道:“彭克是本地人吧,应该不会在本地任书记。”
李宁咏道:“彭克一直在昌东工作,但是他不是本地人,只是中专毕业后分到昌东。彭克现在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