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打了电话,说了明天上午过去,不去怎么行?”
“我自有安排,该拜年的肯定要去,不该去的就是不去。”王桥放下筷子。严肃地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没有和我商量就安排我去见县里领导人。说得难听一点,这样做是对我的不尊重。就算是好意。我也不能接受。”
春节以来,李宁咏一直为安排王桥拜年之事绞尽了脑汁,还求着爸爸打了两个电话,岂知王桥压根不领情,态度还很生硬。她感觉很委屈,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脱口而出,“你小心眼,胸襟看来也不开阔。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人。”
王桥冷了脸,道:“能不能成大事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其他领导我都能去,唯独牛家不去。”
两人气氛僵硬起来,王桥几口喝完稀饭,然后站在窗边抽烟。李宁咏家庭环境优越,从小被人宠着,很少受过气,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将筷子朝桌上一扔,道:“我是为好不讨好,自作自受。”然后蹬蹬地进了小屋。
这是两人谈恋爱之后第一次发生冲突,王桥没有去追赶李宁咏。也没有去解释。他坐回到桌边,默默地喝稀饭,喝完一碗。又到厨房舀了一碗。
李宁咏进屋后,等着王桥进来道歉。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