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桥道:“早知如此,我们就少喝点酒。”
汪光兵道:“桥主任,我听说你是选调生,财政局办公室也有一选调生,但是没有职务。难道从今年起选调生都有职务吗?”
王桥没有太多心情,敷衍道:“选调生政策经常变,我是局中人,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在财政局家属院里,朱柄勇在外面逞着男人的面子,回到家门口就无法再抵抗酒精的力量,拿出钥匙半天捅不开房门,于是怒火冲天地用脚猛踢房门。房门发出“咚、咚”声音,在安静的夜晚传得很远。隔壁邻居听到踢门声,知道朱柄勇又在发酒疯,无人来劝。
杨明听到踢门声,只觉得心脏似乎都要迸出来。她仔细听了踢门声,确定朱柄勇到了烂醉级别,轻手轻脚来到客厅,迅速打开防盗门,然后一路小跑回到寝室,将实木门关上,噼啪地将实木门上三个门栓全部扣上。
“老婆开门,我没有喝醉。”朱柄勇进了屋以后,用手拍着寝室实木门。
杨明坐在一张藤椅上,藤制茶几上放着一杯茶和一杯琼瑶的,她双手紧扣,十指发白,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抖动。
朱柄勇额头抵在木门上,手拍,脚踢,嚎道:“开门,杨明。”骂了几句,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