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猜测,红旗厂领导不少,他们的子女大部分都读了大学,不一定就是晏琳。”
他清楚地知道这只是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的自欺欺人的想法。
王桥情绪低沉,觉得烦闷,吃什么都不香。晚宴结束后,他独自行走在大街上,从西城区走到东城区,连续步行让胸中积郁的愤闷稍稍减少。
“我一定要将情况弄清楚,吴重斌应该知道晏琳的分配情况。”王桥从内心深处不希望是晏琳顶替了自己的位置,抱着侥幸之心打了吴重斌的传呼。
半分钟不到,手机响起来。
王桥没有寒暄,直奔主题道:“晏琳分到哪里?”
吴重斌道:“四年时间,你还没有放下?我和刘沪分手不到一年,现在各自都谈了恋爱。男人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不要太执着,能放下是一种幸福。”
王桥追问道:“她分到哪里?”
吴重斌终于说了实话:“她分到山南省委办公厅,有个当官的爹顶得上你装四年孙子。”
传言得到证实,王桥长吁了一口气,不再想谈论晏琳,道:“你真的不要正式工作?”
吴重斌道:“正式工作的概念己经落后了,我准备先到世界五百强工作,有了国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