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三言两语说了大概,沈成桦听后很担心:“阿姐,你会不会惹上麻烦?我怕茶馆里的人报复你。”
“顾不得后果了。二哥平时待我们不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逼着,走上吗啡那条不归路。”沈成芮理智而论,“长房是长房,咱们再有怨气,也不能盼着二哥不落好。”
“我明白。”沈成桦认可的颔首,又陪她说了会话才离开。
次日沈成芮去司开阊那边做饭,午时照常是在那一起用的。
席间司开阊看了她好几眼,但一直没开金口。
沈成芮本就是伶俐之人,哪有察觉不出的,在他又一次打量过来时,直接望过去与他对视,利索道:“大少您有什么话就直说,老这样看我我心里发麻。”
司开阊面色微滞,拨动菜的筷子一顿,眼中有片刻尬色。
少顷,他答道:“我没话。”
他用饭时本来就很少说话。
沈成芮目光诧异,仔细盯了盯他,试探性的又问:“真的没话?”
“我和你之间除了菜,还能有什么话?”司开阊一掩讪然,理直气壮的反问。
这是句大实话,但沈成芮总觉得他有话跟自己说,却也猜不出来对方心思,“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