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问。顾
纭不知怎么回答。她
待这股子失态过去了,才说:“一点小文章,讲一讲前段时间的一件时政。”白
贤顿时就觉得她懂得好多。“
以后报纸来不及了,消息也没那么灵通,还要讲时政吗?”白贤问。
“不了,以后写写故事。”顾纭道。“
什么样子的故事?”顾
纭有点不好意思:“鬼怪。我之前的同事说,他们会开一个鬼故事专栏,要一些好故事。乡下常有传说,都是素材。”白
贤:“”他
很意外。“
你会害怕吗?”他问。
顾纭腼腆一笑:“还没开始尝试,不知道”“
那为何会想要尝试?”他又问。顾
纭不太习惯别人过分关注她,对她的种种事无巨细想知道。她
很不自在站起身,说要去倒杯水喝。
白贤忙道:“我去倒。”
话题就打断了。顾
纭暗暗松了口气。
黄昏的时候,厨房里起了炊烟,一蓬蓬散入橘黄色的晚霞里。饭菜油烟的味道,混合着庭院的桂花香,处处是人间烟火,却胜似瑶池仙境。
顾纭和白贤吃了晚饭,